《重生后师兄变病娇了?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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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夏荷颤抖着双唇,哭到力气都消散了,完完全全瘫软在文见喜的身上。
最后,她双眼猩红,艰涩开口:“见喜,我有事情想告知你。”
文见喜点头“嗯”了一声,手不停地安抚她的脊背。
“如免告诉我,在这座山上,有叫做袈仁的妖物与我们这个村子共存着。这些妖怪和我们村的老嬷嬷勾结,将村子里年轻的女孩卖到皇都做哑奴,折磨致死。你能帮帮我们吗?”
文见喜面色一凛,道:“如何帮?杀光这些妖物吗?恐怕有些难度,我修为尚浅,难以一人相敌,需要叫帮手。”
“剪雪姐姐死前曾告诉如免,毁掉二者勾结的关键是村里的佑安庙,那里供奉着一尊玉佛,剪雪姐姐说打碎那尊玉佛即可。”落夏荷顿了一会,解释道:“原本我是打算一人去打碎那尊玉佛,可是我在那庙里看见了那妖怪,尚存自知之明,故向你求救。”
文见喜从脑袋里筛选出一些信息,犹疑着问道:“你说的玉佛,可是五百年前的天降寒玉佛?”
“是的,据说在我出生前还曾有皇帝来此拜佛。”
“可是……那尊寒玉佛不是消失了吗?”
“没有消失,是段三嬷嬷领着一群人将它运到佑安庙里了。恐怕是世人不知内情,山路凶险无人敢上来,便误以为这玉佛凭空消失了。”
文见喜了然,心道:章来缚见多识广之称闻名天下久矣,如今看来,也不尽然。看来所谓纪实书本与口头谣传并无特别可分说的界限,一张嘴传到另一张嘴与一双手传到另一双手,本质上是一样的,主要还是凭借说者意听者心。
“你已在那里头看见了名为袈仁的妖物,且容我想想,如何能稳妥打碎那尊玉佛。”
文见喜思索片刻,想了三个计谋。
第一个是调虎离山之计,她引诱妖物离开寺庙,然后落夏荷去打碎玉佛。
第二个是假道伐虢之计,她借利假意渗入老嬷嬷的队伍,等她占据主导权时,直接毁掉这尊玉佛。
第三个是趁火打劫之计,她催发妖物的发情期,然后趁着妖物情难自襟之际,直接劫走玉佛,到时候想怎么打碎就怎么打碎。
可是——
第一个不稳定性很大,若是妖物有同地缚灵一样的隐藏技能,那成功几率为零。
第二个时间周期很长,但凡段三嬷嬷警惕性强一点儿,她可能得在这耗上几年时间,能否成功不说,这几年里估计又有一堆女孩遭殃。
第三个危险系数很大,稍有不慎,可能清白不保。
文见喜正欲思考是否有更稳妥的法子,却在触及落夏荷洪水滔天似的眸子时,道:“我有法子了。”
落夏荷急切道:“什么办法?我与你同去。”
“此法子凶险,只我一人才有取胜可能,不能分心顾及旁人,你在家照顾好自己,等我消息即可。”
“凶险?”
章来缚半截身子显现在山边,声音愈发近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?做什么凶险的事情?”
文见喜眼睛一亮,道:“这件事于我而言很凶险,于师兄可能就是小事一桩了。”
文见喜这话并没有偏颇,此时她的功力比不上章来缚,再者就是袈仁发情期不会找男人,再加上章来缚出色的易容术。
她相信这件事由他来做,比自己亲自上阵,要好办得多。
落夏荷坐起身,道:“见喜,我可以帮你们做什么呢?如果有什么意外,是我对不住你们。”
“目前没有,这个法子参与的人越少越好,你相信我们就可以了。”
文见喜识海传音将此法告诉了章来缚。
章来缚会意,道:“小事一桩。”
又道:“落姑娘,我这里现有另一桩事情,可能需要麻烦你。”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水波晃荡的小银瓶,递给她,道:“烦请你将这个送给明何阿玉,是他拜托我找的解药。还有——请转告他,我已经找到一个驻音石,无需他的了,祝他亦得偿所愿。”
文见喜一惊,脱口而出:“你此行就是为了驻音石?”
她知道这个石头,可储存人的声音。纵使斗转星移,里面的声音也不会消失。
重生这些时日,距上辈子似乎已过千万年之久,但她仍记得,他用这石头储存了自己的情意。
“师妹,真有够敏锐的。”
文见喜无话,落夏荷接道:“那我先回。”
日帘渐变,落夏荷终于在家中等到迟迟未归的夫君。
明何阿玉面色羞愧,不敢抬头看她,虚虚叫了声“娘子”。
落夏荷扯唇,她直勾勾盯着那高大的身形,心有千言万语,汇聚到嘴边变成了一句家常问候。
“你吃饭了吗?没吃的话先坐下来吃点吧,章公子有话托我转告你。”
明和阿玉扶着桌角坐下,脚掌前后轮流发力推按地板,俨然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。
落夏荷将那个小银瓶递给他,将章来缚的话同他复述了一遍。
明何阿玉眼睛兀地亮起来,像是饿到四肢无力的野猫看见了死鱼,欣喜地接过那个小银瓶,如获至宝,一饮而下。
对面的女人见他这副模样,大致猜到了那个小银瓶里装的是什么。
段如免告诉了她,她的丈夫明何阿玉也是叫袈仁的妖怪,还将这类妖怪的特性全盘托出。
她不惧他是妖怪。
她猜测,这瓶药水大概是可以帮助他抑制发情期。
果不其然,他“咕咚”吞完,便高高兴兴向着她望。那眼神若是带有火星,怕是要将她脸上烫出一个血窟窿。
实际上,仍然要使两人流眼泪的事情是:她原谅他的出轨行径,她原谅他的身体背叛,但是她再也没办法直视这个人的眼睛说自己爱他。
剪雪姐姐曾告诫她,男人是世界上最值得鄙夷的,只因他们竟然能将身体和心分开而论。
很可笑,他们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心意,居然控制不住区区□□。
她心里始终有个芥蒂,能原谅他的行径便已经是对明何阿玉莫大的宽容。
他再朝她索要爱的话,那未免太叫人感到无耻了。
落夏荷心道:幼时没有受皇都贵胄的迫害,如今却因他受到了万箭穿心的刺痛。冥冥之中,我也曾因他逃过一劫。现下他还我一劫,也算是两不相欠。
她也望向他,只是没能控制住,留下两行清泪。
明何阿玉心慌不已,上前就要去替她擦拭。
落夏荷抬手制止他更进一步,试图勾勒一个得体的微笑。
明何阿玉垂下手,失落问道:“你不爱我了,对吗?”
落夏荷擦掉脸上交错的泪痕,哽咽回道:“不是的,我爱你。”
明何阿玉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,心疼地看着她,道:“那你在因为什么哭呢?”
他至今还没有完全理解人类的喜怒哀乐,心里默默想着:你爱我,我在你面前,这难道不是高兴的事情,为什么哭呢?
面前的女子没有再回答他,只是道:“我们和离吧。”
“不行,我知道,你们村里可不会允许不婚女子的存在。你会被她们强行嫁给别人,我不要。”
落夏荷相信文见喜他们会成功,村里不会再像以前一样,但是她没有告诉明何阿玉这件事,她道:“凭什么呢?你想在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过后,还霸占着我吗?”
“我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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