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危渡[先婚后爱]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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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危珈洗完澡,从浴室出来,看到卧室里没有人。她脚步很轻地走向门口,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才听到隔壁浴室的水声,她又慢步回到卧室里。
手机已经充满电,危珈坐在床边翻着手机。
【练练:米听告诉我,你跟琅津渡回去住了?】
练曌是危珈另一个好朋友。
【危珈:她抛下我就跑,那个叛徒。】
【危珈:我干儿子睡着了?】
练曌一年多前结婚,刚生完孩子不久,孩子才过完百天。
【练练:跟他睡了一天,都睡饱了,他现在在哄他爸玩呢。】
【练练:你说你有婚姻关系在,你逃避什么?】
危珈和琅津渡结婚之前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,两人虽然互相知道对方很多年,但在不同的圈子里,互相都看不上彼此的行为作派。甚至由于某些人的私怨,关系有些交恶。后来,两人结婚,没多久,危珈拿到了录取通知书,飞去英国读研,开启了异国婚姻。
若不是结婚证和一堆的婚前协议书,以及每两个月突然出现的男人,危珈甚至都忘了自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。
就像现在,她毕业回国,想到回国要跟“能精确见面次数”的老公一直生活在一起,危珈下意识的做法就是找个工作,进入工作里,还主动申请出差。要不是实在应付不过去,危珈很有可能找个外地的工作。
【危珈:没有逃避,我是出差。】
练练继续发语音,“你有那么爱上班么。你难道回国了,还继续打算两个月才跟他见一面?”
练练知道自己跟琅津渡结婚的内情,但危珈没告诉练练的是,实际上,她跟琅津渡的协定婚约期间只有三年。
现在只剩一年,培养感情……似乎没有必要。
更何况,琅津渡已经得到了景家的产业。
【危珈:我知道了。】
正聊着,林米听突然在小群里上线。
【林米听:总裁夫人,到家了吗?】
【危珈:我出了一天差,回来陪你逮人,你竟然丢下我就跑?】
【林米听:你们夫妻俩回家,我们又不同路。】
【林米听:对了,琅津渡怎么会出现在周童娜的品牌发布会上?】
【练练:你们今晚是去了周童娜的品牌发布会啊?】
【危珈:陈令聪是周童娜的未婚夫,可能跟琅津渡有生意往来吧。】
【林米听:少来了。马斯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去微商发布会吧?你别傻乎乎的,周童娜跟庒慈筠关系好着呢,周家和庄家最近又合作了一个度假村项目,别是看庄家人的面子。】
练练也发语音道,“你在外面读书这两年,庄家人的小心思可不少。你可别忘了,景、庄两家世交,关系紧密,他们家每一代里都有人嫁到了景家。”
危珈拉起真丝薄被,躺了进去。舒适的床铺妥帖地撑着腰身,让她深深地呼出了口气。
朋友们说的不无道理,只是一年后他们离婚,危珈也管不着琅津渡以后的婚姻啊。他是娶庄家、周家、王家的人,都跟她没关系。
危珈正要敲字,林米听也发来一条长语音:“宝贝,我们这圈人就算不谈感情,但也要看好自己的领地。你想想在博顿读书时,庒慈筠是怎么带头欺负你的?而且我听说,庒慈筠最近好像也要回国了。你就算以后不要这片领地了,也要留给她一片废墟!”
话糙理不糙。但是,危珈忍不住了,也发语音,“谁欺负我了?明明是我欺负她!”
话音一落,她感觉床上另一边的被子动了一下。她一扭头,看到琅津渡走到床边。
可能是一直跟朋友在聊琅津渡和他的前联姻对象,危珈莫名心虚了一下,“你、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啊。”
男人净短的黑发吹得七八成干,凌乱又随意地耷在额间,领口微敞,喉结滚动牵动着锁骨起伏,能看到一颗浅痣藏在薄颈间。“你看手机太认真了。”
危珈张了张嘴,确实是她自己的问题。
琅津渡掀开被子,上床,“谁欺负你了?”
床铺再大,也不过两米宽。琅津渡一张不沾染任何修饰的脸,陡然间离得很近。
危珈迅速躺下,将被子往身上一拉,“……谁、能欺负我啊?我不欺负别人就好了。”
琅津渡浅淡地看了她一眼,没接话。
危珈想起刚才林米听提醒的,她轻微清了下嗓子,状似不经意地问,“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周童娜的品牌发布会上?”
林米听说得对。琅津渡平素就很少出席社交场合,即便陈令聪再怎么是陈家的二公子,都没必要出现在他未婚妻一个新品牌的发布会上。
琅津渡道,“今晚,倪逍招待了几个北美客户,陈令聪也是做陪人。至于你说的发布会,我并不知道。”
危珈:“哦。”原来这样。
她又为自己多解释一句,“我是没想到你也出现在那里。”
琅津渡垂眸看过来,“嗯。”
这时,危珈的微信又响了一声。她翻了个身,看了一眼,依旧是林米听的语音。她真应该让林米听改掉发语音的坏习惯。
危珈谨慎地将语音转化成文字,“你最好是。我不是非得评判别人,跟庒慈筠三年同学你还不知道吗?这可是最顶级的茶包,你那些二百五的心眼根本玩不过她。”
什么话?!!
她怎么就二百五的心眼了?!
【危珈:知道了。】
【危珈:出了一天差,太累了。我先睡了。】
林米听回复消息非常快,【是跟琅津渡一张床吗?】
关你什么事?!
危珈关上手机,躺下。
她今天从五点半起床,准备赶飞机回来,却被吕成业叫住,然后当司机,开了一天的车。晚上七点半回靖洲,又到周童娜品牌会上陪朋友“捉奸”,再到回到麓山公馆,最后到躺下,她真的是当了一整天的高能量女生。
一将自己在床上放好,都没想练曌的话,也没纠结身边躺着的人,身体劳累不堪,困意席卷而来,沾枕头便秒睡。
没多久,屋内的灯光全数熄灭,只留下安稳地呼吸声。
-
闹钟在7点15准时响起,危珈摸过手机,将闹铃关上。她静眯眯地躺了几分钟的“回笼觉”,然后辗转腾挪地舒展身体,准备起床。
昨天跑了一天,身上关节都有些酸。
她猛地一起身,感觉脚上蹬到了什么东西。她侧眼一看,她睡起的地方早就远离了自己躺下的地方,横七竖八地躺在床偏向琅津渡的一边。而琅津渡扶额从床沿边坐起来,眉间皱起,一身的黑气萦绕。
危珈:“……”
他怎么还在这?
琅津渡的作息十分变态苛刻,通常晚上九点上床,凌晨三四点起。即便晚上有工作和应酬耽搁了,早上也能照起不误。
“你、你怎么才起床啊?”
琅津渡长指按揉了一下额头,额间褶起里都散发着黑气。“你记得你昨晚踹了我几脚吗?”
危珈:“……”
她睡觉很老实啊。
可能是从她脸上看出了困惑,早上低沉的嗓音里似有控诉,“你白天一累,晚上睡觉就不老实。”
危珈:……
她是有这毛病。她奶奶说她,白天跑一天,晚上“演武行”。
她思绪涣散,想到她早上起来关节酸,也可能一晚上“演武行”太累了,不能都怪白天工作辛苦。
看她思绪游走,琅津渡咬牙提醒她,“你踹了我几百脚。”
危珈小声说,“我踹你第一脚后,你就该去其他房间睡。”
有病啊
挨踹上瘾。
“……”
琅津渡看了她一眼,扔开被子,下床,走向浴室。
难道不是吗?大早上的肝火这么旺盛。
危珈往浴室方向瞅了一眼,但怎么也是自己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的错。她跟着走去浴室。
琅津渡正打开水龙头,危珈走到另一边拿过牙刷杯。
两人默不作声的洗漱了一会儿,琅津渡用手背支了一下自己的腰,危珈扫了一眼,小声问,“我踹到你腰上了?”
琅津渡将牙刷杯放到原处,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。还没开口,便听到危珈又说,“有没有可能是你年纪大了,腰本来就不好……”
睡梦中踹一眼,能有多严重啊。
琅津渡在不可置信的同时,也气笑了,他直起腰,侧身,眯起眼看她。
危珈:“……”
她撇下眼。
她这种从不自证,只会攻击的性格真的要改了。
真的真的要改才行。
感觉到琅津渡往这边压了一步,危珈往后撤身,“……我去旁边洗漱,这留给你做一下拉伸。”说着,快步跑了出去。
早上嘴贱了一下,直到上班之前,危珈一直都态度良好,甚至吃早饭的时候,还亲自给琅津渡倒了牛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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