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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成农家女:我在边疆开食肆》

第二百三十七章开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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漕运司的官轿临门时,沈米正捧着食盒立在暴雨中。

朱漆食盒"咔嗒"裂开,露出夹层里带虎符的矿砂。

御史台的人马从街角转出瞬间,少年忽然掀翻食盒——

金丝粟米糕滚落青石板,遇水显出的矿脉图竟与严夫子那本伪《论语》完全重合。

"好一招以食为谏!"漕运使的靴子碾碎糕点,"只是黄口小儿......"

"大人不妨尝尝金砂馒头。"

沈麦推着餐车撞开大门。

掀开笼布刹那,硝石蒸汽冲天而起,雾中浮现的矿工**惊得御史踉跄跌倒——那分明是用三百种粗粮拼成的《瘗旅文》。

暴雨冲刷着归云楼的匾额,沈米在狼藉中捡起半块馒头。

糖馅里滚出颗带血的乳牙,牙冠上歪歪扭扭刻着"父寻儿"三字。

沈芋忽然想起,上月有个老丈人来卖野姜,说他儿子被征去修河堤,再也没回来。

二楼传来小安的童谣:"金砂砂,银砂砂,阿爹掌心开红花......"

稚嫩的嗓音穿过雨幕,与雾灵山的风声重叠成血色长歌。

晨雾漫过书院墙头时,沈米正往松塔鳞片间塞米糕。

金砂混着蜂蜜凝成暗红色糖衣,乍看像极了书院檐角褪色的祈福绸。

"米哥儿又给周师兄带吃食?"李公子堵在廊下,腰间新换的羊脂玉佩刻着漕运司纹样,"听说你家的金砂馒头吃**人?"

沈米指尖轻叩松塔链,鳞片相撞发出《考工记》的节拍:

"李兄可知《齐民要术》记载的"酒渍去毒法"?"

他从袖中掏出块暗红米糕,"归云楼新制的红曲糕,最能解河豚之毒。"

米糕掰开的瞬间,金砂排列成矿洞图纹。

李公子踉跄后退,却被沈芋的声音定在原地:"御史台的大人们正在前厅尝新点心,李公子可要同往?"

归云楼大堂飘着奇香,老徐的雕花刀正将南瓜刻成漕船模样。

沈麦捧着鎏金冰鉴进来,冷气中浮着三百盏琉璃髓,每盏鱼冻里都凝着片带字的金砂。

"这叫"雾灵露"。"

少年掀开鉴盖,寒气惊得御史手中银匙落地,"矿洞里的暗河水配野姜汁,最解暑气。"

御史舀起鱼冻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金砂在舌尖化开的刹那,竟在喉间拼出"救命"二字。

满座哗然中,沈米突然展开《漕渠疏注》,书页间夹着的粗麻布浸水后显出**:"三百矿工困于东南巽位,食观音土七日矣。"

"荒唐!"漕运使拍案而起,官袍上的浪涛纹泛起诡异金光,"凭几粒金砂就想..."

后厨忽然传来闷响,王樵单手举着蒸笼撞进大堂。

笼屉里金砂馒头裂作莲花状,每个裂口都涌出混着黍米的观音土。

独臂汉子眼眶赤红:"军粮该有的麦香呢?该有的枣泥馅呢?"

满室死寂中,霍祁的佩刀突然出鞘。

刀光闪过,南瓜漕船应声而裂,露出藏在瓜瓤里的矿工名册——泛黄的纸张上,每个名字都按着血手印。

"去年霜降那日,"沈芋捧出个陶瓮,瓮中野姜已长出金脉,"雾灵山猎户来卖山货,背篓里掉出块带牙印的观音土。"

小安忽然从账台后钻出,举着麦芽糖喊:

"那个爷爷说,甜的味道进矿洞就变苦了!"

孩童无心的稚语像柄利刃,劈开了满室**的甜腻。

御史颤抖着拈起金砂,忽然扯过漕运使的官袍。

阳光透过琉璃窗,袍角浪涛纹里的金线与矿砂光泽一模一样。

沈麦趁机打开冰鉴夹层,硝石冷气裹着账册飞散——

茶盐标记的走私记录与矿洞图纹严丝合缝。

"好一招糖霜裹火炭!"严夫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
老人拄着药锄,锄头挂着串松塔链,每个鳞片都刻着矿工的名字:"十日后殿试策论题,正是"平准均输"。"

沈米怀中的《漕渠疏注》突然被风掀开,周允之的河工符号与矿脉图重叠成治水策。

少年望向蒸笼里开裂的金砂馒头,豁然开朗——

那些狰狞的裂口,分明是运河舆图上标注的泄洪道!

三日后,归云楼推出"雾灵宴"。

金砂馒头改名叫"山河兜",野姜茶唤作"苍生泪",琉璃髓里沉浮的鱼胶刻成纤夫模样。

沈麦站在柜台后拨算盘,每声脆响都伴着御史台抄家的马蹄声。

沈米蹲在灶膛前烧火,将誊写的策论投入火中。

纸灰腾起的刹那,他看见周允之站在书院门口,手中粗麻布已换成进士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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